橙本布衣

【EC】Pietro认为他缺爱(现代AU有能力/Pietro视角/带娃/一发完)

前言碎碎念:脑洞源自做过的一篇英语完型和实际生活的缺爱,ooc并且话痨qwq.

 

cp: 主EC 副双蓝 微牌快

 

我是Pietro.

 
 

我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都会问自己,为什么我不叫Wanda, Lorna ,David或者Nina.即使至今也没有得出什么有说服力的结论。

 
 

我就是Pietro.

 
 

我的变种能力赐予我异于常人的速度,我猜这也是我废话多的原因?毕竟我说得快有机会在别人没听清时调整口误,就像你在键盘上打字有机会删删减减一样。

 
 

不知不觉我的废话已经四段了,所以下面我决定切入正题:

 
 

我曾经认为我缺爱。

 
 

“Mommy她是不是不爱我了?她把我扔了!”我刚被改嫁的亲生母亲送到Daddy家的时候哭得嗓子都快哑掉。

 
 

Daddy漠然望向窗外,手紧紧攥着牛仔裤口袋,一言不发。只有Charles一直在安慰我,他说:“Mommy当然爱你,只是她要尝试新的生活,她怕你会受委屈,所以把你送到Erik家,她会经常来看你,而Erik和我会永远陪伴你、爱你。”

 
 

事实上Mommy再也没有来过,我对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她从Lehnsherr家离开的背影。

 
 

我Daddy是Erik Lehnsherr.人们也叫他Magneto.就是当年那个控制钢筋建了个体育场当钻戒还顺便带上哨兵伴郎团向Charles Xavier求婚的中二男人。

 
 

Charles Xavier是我的另一个父亲。不过我平时叫他Mommy,他是Daddy的爱人,也是泽维尔天才学校的校长,Professor X。他亲切和蔼,嘴角总是扬起美丽的弧度,而且他长得很年轻很好看,学生们都很喜欢他,当然,必须包括我。

 
 

我很钦佩,也很感激他,我想我能成长成一个今天一个帅气优秀阳光开朗的少年不仅因为我与生俱来的基因和乐天气质,更得益于他让我感受到的温暖。

 
 

唯一令我头疼的,他是个telepath。所以每次我的文化课不及格时,他根本无需去别的老师地方查分数,只要把食指和中指并拢搭在太阳穴上三秒钟,就会知晓一切而给我相应的奖励。

 
 

Charles很温柔,他从来不打我,因为“Professor X is just not very good with violence.”。所以某项涉及我存活问题的重任就落在了Magneto的三角肌上,毕竟他是Charles的丈夫,总不希望他的宝贝男人累着,就这样,他们心照不宣地成为了一个good team。

 
 

我不信教,有时候却会感慨上帝赐给我超音速的奔跑速度就是为了躲一时皮肉之苦——

 
 

——金门大桥上的风光真的很不错。

 
 

————————————————————时间分界线————————————————————

 
 

“Daddy不爱我!”三年前七岁的我向Charles声泪俱下地控诉完Erik把我挂在金门大桥3个小时(尽管他在下面陪了我3个小时)的暴行,证实这个推论。

 
 

小孩子总是很单纯,头脑简单想法片面再加上看多了回家的诱惑,不免带上了些许怨妇气质。

 
 

Charles把我抱在他的腿上,轻抚我的头发,柔声安慰道:“噢,我的小天使,Erik当然很爱你,即使他更爱我。”

 
 

……

 
 

我哭得更厉害了。

 
 

“Pietro乖,我也很爱你。”Charles亲亲我的脸颊。

 
 

“可…可你也会更爱Daddy的!”我边嚎啕,边噗噜噗噜地吸着我的鼻涕,抽噎着哭喊。

 
 

“我最爱你。”Charles用手指轻轻抹去糊了我一脸的眼泪,并不知从哪抽出一张餐巾纸,“来,像个乖男孩一样擤擤鼻涕。”他微笑着轻捏住我的鼻子。

 
 

帮我擦完鼻涕,他把我放到小床上哄我睡觉。一个高大的身影轻飘飘地闪现在Charles的身后。

 
 

“Erik你回来了。”

 
 

Charles头也没回就感知到了Daddy的存在,不过他先帮我掖好被子,才转身给了Daddy一个吻。

 
 

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Charles看着Erik,Erik看着我——他灰绿色眼眸的温度和冰箱里的冻猪肉一样冷冽。

 
 

我心虚地舔舔嘴唇,迅速闭上眼睛,把头埋进被子里。

 
 

“你最爱Pietro?”我听见Daddy意味深长地对Charles说,似乎有股怨气在他还未脱下的风衣底隐隐波动。

 
 

我没有听见Charles说话,最后一声响动是他们出去之后,房门锁芯转动的声音。

 
 

……他们真的这么相信小孩子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偷听他们说话么?

 
 

没错,按照常理,Charles会察觉到我,但是Erik的头盔在我房间。他们同居之后,老爸就不再用头盔了,并且像签了什么协定一样下定决心把头盔扔到了我的玩具箱里,尽管我嫌它长得丑而且占地方,也没敢抗议。今天它不知多少年磨一剑,可算派上点用场。

 
 

这头盔真大!我要用手扶着才能保证眼睛露在外面。

 
 

我悄悄拉开一条门缝,只有一小条,能让我一只眼睛看到外面就足够了。我发现他们没有回卧室,只是在走廊说什么。而我房间的所在地恰好不在他们的视野之内,这可真棒。

 
 

“Erik,我想你平时对Pietro太凶了。”Charles正开合他两片漂亮的嘴唇,微微皱起眉头。

 
 

“你用那套慈母教育怎么可能管得住这个淘气鬼?你平时上课已经够累了,我不对他凶点,他怎么听话?”

 
 

这一幕,令我的脑海中浮现出生物课上学的DNA鉴定,哪天我该去试一试的。

 
 

“可我们在一起了,”Charles认真地凝视Erik,“Pietro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你不能因为我,忽视他的感受,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感受到眼眶略微发热,是现在的我。我握住圆珠笔在本子上乱涂些不知名的图案,思绪随着图案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似的汹涌澎湃。Charles是我10年中见过最好最好的人,我相信以后也是如此。他从来不在乎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像对待Raven, Erik等最亲的人一样对待我。我刚被送到Daddy这里时,曾经为了和他住一起感到不安,但三个小时后我就没了这个念头。现在,我想我爱他,很爱很爱。

 
 

Daddy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定定地看着Charles,半晌,他才缓缓挪动嘴唇:“你说的有道理。我,我只是怕你……”

 
 

Charles把手指搭在Erik的唇上,“我知道的,我没有怪你。”

 
 

Erik看上去放松了一些,便挑挑眉毛,用一种委屈的语气对Charles说:“那么,你刚刚说你最爱Pietro,我听见了。”

 
 

天啊,他怎么像幼儿园里被抢了糖果的小孩一样娇气?真幼稚!

 
 

“嘿,你真幼稚!”Charles替我说出了这句话,没好气地“你连Pietro的醋都要吃吗?”

 
 

“可你应该最爱我的。”Erik凑近Charles,右手撑在他脸庞的墙壁上。

 
 

Charles有些无可奈何:“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他的手抚上Erik的脸,轻轻摩挲他的颧骨,“我很爱你们,both of you.”

 
 

“你却是我的唯一挚爱。”Erik握住Charles的手,嘴唇贴上他的手心,微笑着说。

 
 

我很少看见Daddy笑,听Raven说,Daddy大笑起来会露出整齐的23颗牙齿,像鲨鱼一样。可现在Daddy的笑没有那么可怕,反倒异常的温和。我可以看到他眼角绽开的皱纹,但这不影响他散发出来的英气,和他眼中的深情似海。

 
 

Erik抱起Charles进了他们的卧室。我也徐徐合上门缝,彻底隔绝走廊里射进的一缕灯光。而我的窗台上,洒满了清辉柔和的白月光。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边揉眼睛边下楼去客厅,没有像往常一样瞧见Charles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Daddy忙碌的身形,他居然还心情很好地吹上了口哨。他端着餐盘转身的时候瞥见我,竟然朝我笑了笑——没有露牙齿的那种。

 
 

“起床了?去洗漱下,今天只有我送你上学。”Daddy把放着煎蛋和火腿三明治的餐盘摆在桌子上。

 
 

我还沉浸在惊愕中,直到他端着另一份早餐走向楼梯时,我才慌忙闪进盥洗室。

 
 

洗漱完,我和Daddy面对面地吃早饭,我真的很少和他同处,之前都有Charles在。我感到似乎有一群小虫爬在了身上,十分不自在。我时不时扫一眼Daddy,看到的不过是他切煎蛋的情景。

 
 

“怎么了?不好吃?”Daddy还是察觉到了我的反常,但只云淡风轻地向我发问。

 
 

我连忙摇头,吞了吞口水,最终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问道:“Mommy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Raven口中鲨鱼一样的老爸,接着脱口而出一个愚不可及的问题:

 
 

“你不会把他吃了吧?”

 
 

……当然,说完我就后悔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抿紧嘴巴。

 
 

不出所料地,Daddy的眉头蹙成一团,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看向我:“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卡通看多了吧?”

 
 

“抱歉。”我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牛奶,差点噎死自己。

 
 

“不过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Daddy恢复成正常神色,回答了我的问题,“Charles他腰疼,起不了床。

 
 

喉咙里的那口牛奶最终顺着我的食管流进胃里,

 
 

我愣住了。

 
 

当Daddy的挚爱就这个下场?

 
 

有趣的是,那天早上,我在停车场和Daddy分头走向教室和办公室时,他叫住了我,前所未有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在脑袋被紧紧摁在Daddy肩头的时候惊呆了。Daddy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和凛冽的古龙水气息。他大衣上的扣子硌到了我的脸,我蹭蹭他的肩头以便调整一个更舒服的角度。

 
 

“Pietro,我爱你。”我听见Daddy有点生硬地说。

 
 

我亲亲他的脸,青色的胡茬扎得我嘴唇生疼,我却顾不上了,只往他怀里钻得更深:“我也爱你,Daddy。”

 
 

那天之后的每个早上我都会收到两个拥抱——Charles和Erik的。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不那么缺爱了。

 
 

————————————————————时间分界线————————————————————

 
 

我现在10岁。三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流溯,我经历了一些磨炼,也明白了一些事:

 
 

比如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我爸心里有重要的地位,他的心百分之九十九被Charles占据了。

 
 

再比如Charles最爱的人也只会是我爸——Raven和我把可乐言欢时观点不谋而合。

 
 

所以我还是缺爱?

 
 

上个星期我的阅读课讲了一篇文章,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一对兄妹在家打闹时不小心打碎了已故父亲在第一个结婚纪念日送给母亲的玻璃玫瑰,听到声响后正在厨房打扫的母亲一个10米冲刺就到了客厅,看到玫瑰碎片在地上稀稀落落地流泪自己也伤心得坐地上哭了。兄妹俩很震惊呀就抱住母亲安慰她,然后母亲哭完抹干眼泪扒开孩子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地走回厨房,哥哥在母亲身后说:“父亲对你的爱永远不会变。”

 
 

我的同学Jean就这个故事提出一个很有哲学价值的问题:“为什么文中的母亲爱一件冰冷的礼物胜过爱她的孩子?” 

 
 

这掀起了班里同学的讨论热潮。几分钟后,教室上空不再有叽叽喳喳的声音和飞出的唾沫星子,老师才缓缓咳了咳,意味深长地笑笑——

 
 

——没有回答Jean的问题。

 
 

“你们回家后试试把你们父母的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砸烂,或者往某一方脸上拍一巴掌,再看看另一方的表现,那时你们就明白了。”

 

……这什么破老师简直三观不正啊?我应该和Charles商量商量把他辞了的——如果他手上不会伸出爪子的话。

 

事实上,我之所以没有其他同学这样愚蠢的疑问,是因为我一年前就看过这篇愚蠢的文章,而且问了这个愚蠢的问题,并在Raven的指导下做了这个愚蠢的老师所提议的愚蠢的事。

 
 

天啊,我怎么这么愚蠢?

 
 

幸运的是,我还没有蠢到把他们的定情信物砸碎,毕竟一个体育场我也砸不动;更没有往Daddy或者Mommy的脸上拍一巴掌——除非我爱上金门大桥或者它的风景了……

 
 

我只是...

 
 

————————————————————时间分界线————————————————————

 
 

一年前,我在Daddy点的中国菜外卖里洒满了辣椒籽,并挤了半管日本的一种绿色的酱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芥末。Daddy点的是炒饭,我特地混着芥末拌了拌,使颜色均匀,才拿到他所在的书房,他和Charles正商量学校体育馆改造的问题。

 
 

噢对了,那天Charles不和他吃同一份,他要的是奶油蘑菇酱意面,我也一并拿去了。把餐盒送到他们手中后我没在书房多停留一秒。我闪出去靠在门边,耳廓紧挨着门缝,后果就是——Daddy的怒吼震得我的鼓膜有些疼。

 
 

我转移到餐厅若无其事地切着我的三明治,假装不经意地抬眼,瞥见Daddy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撞进洗手间,在“哗哗”的冲水声中隐隐约约传来两句粗口。

 
 

这时我才到书房佯问Charles发生了什么,可……他笑得从沙发上滚到了地面?我确信我没有看错,同时忘记了Charles会读心这件事——我想得实在太大声了,Charles这么和我说。

 
 

Daddy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眼眶和鼻子仍然通红,像冬日在雪地中被冻伤,也像经历悲戚痛哭了一场。Charles拿起纸巾替Daddy擦去脸上残留的水珠,Erik给了他一个短暂的吻,我如履薄冰地把我的另一半三明治放在Daddy桌上。

 
 

Charles没有当场把这件事告诉Daddy,Daddy也没有在晚上揍我。

 
 

他们第二天就出差了。

 
 

我被寄送到Raven家。我以为他们生我的气,便含着眼泪用哀伤的语调向Raven叙述了这件事。Raven也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同样是笑得!!在这么严肃悲伤的氛围!!!我悲愤交加,一口干完杯子里的可乐就甩门——走进卧室。

 
 

“他们可能不想理我了。”那天晚上,Raven的男朋友Hank敲开房门安慰我的时候,我垂头丧气地说。

 
 

“噢Peter,我保证他们只是单纯地出差,是工作上的事。”Hank半蹲着与我谈话,他修长的腿折叠起来,膝盖顶到了我的椅沿。

 
 

“所以我想Mommy最爱的是Daddy。”我深深呼吸一口,45度角仰望天花板,据说这样能显现出淡淡的忧愁并且十分诗意,“我还是缺爱。”

 
 

“我想你说的爱是情人之间的爱,不是父爱或者母爱。”Hank科学家的头脑果然考虑周全,十分机敏。他告诉我:“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找到你命中注定最爱的,也最爱你的那个人。你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但我应景地笑了。

 
 

“是,我会的,就像你和Raven那样对吗?”

 
 

Hank的脸“唰”地涨红了。

 
 

之后的几天,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他叫Remy.

 
 

Daddy和Mommy回来接我的时候分别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趴在Charles身上流下高兴和幸福的泪水。我诚恳地向Daddy道了歉,在讲完那篇文章并解释完原因后他们都笑了,我甚至看到了Daddy大白鲨一样的牙齿。

 
 

Charles笑着对我说:“Pietro,就算你拆了那个体育场我也不会介意的,毕竟它拥有的座位全部是审美可怕的紫红色。”

 
 

Daddy听了受伤地望着Charles,然后赢得了一个安抚性的轻吻。

 
 

“还有,你要相信,Erik和我对你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就像张开手臂的大袋鼠对小袋鼠的爱*,而它,就像天上永不停息闪烁的恒星一样,100亿年甚至永远,都不会变。”

 
 

“我会的,”我坚定地说,“并且我也永远爱你们Daddy Mommy。”

 
 

Daddy带着鲨鱼笑拍拍我的头顶。

 
 

————————————————————时间分界线————————————————————

 
 

到这里,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但是,爱还没完,无论是Erik和Charles之间的,还是他们和我之间的。

 
 

我9岁立下的誓言到现在仍没失效,更远的将来我也坚信不会失效。

 
 

像阅读课的那篇文章结尾说: Love lasts forever.

 
 

也像Charles总给我讲的童话的结局:

 
 

Love, like starlight, never dies.

 
 

我曾经认为我缺爱,

 
 

而不知不觉中,爱却早已像木质部紧裹着髓、绿叶全方位环绕花苞一样包围着我。

 
 

[ THE END]

 
 

*《猜猜我有多爱你》

 

评论(27)

热度(310)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